的人来会好一些,而且,你不惹眼。你悄悄离开京都,外人自以为你仍在畅春园照顾太子。”
傅新桃斟酌道:“太子好似有心帮你。”
萧衍只道:“殿下大约也希望我能查清楚安庆府发生的事情。”
这个理由确实还说得过去。
对自己有用的人,愿意想办法救一救是人之常情。
念头转动,傅新桃摸出赵祐景给她的令牌:“太子还给了我这个。”
“我去过你出事的那片山林。”
“赶到的时候,那个地方已经被官府封锁,我在那儿见到一位知府,似乎姓吕。”她回想着说,“吕知府见到这块令牌,不知此事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。”
萧衍接过令牌看过一眼,递回给傅新桃。
他想一想道:“安庆府知府吕岩,如果你见的他,无碍。”
傅新桃拧眉:“谢川说他或是张首辅的人?”
“不是。”萧衍很快否认。
傅新桃脸上有茫然之色:“那是?”
萧衍一笑,她忽而领悟过来,却仍迟疑问:“太子?”
这个猜测没有得到萧衍的否决。
傅新桃轻吁一气,认真思忖,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