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这般,已是万幸。
谢川那日是把一个他们抓到的死士送到傅新桃面前的。
后来他们便利用此人,化解萧衍身上的蛊毒。
“先时听过傅小姐的解释,这毒似乎其实是以人血为引, 从二爷身上转移到那人身上,所以二爷现下便没事了。”谢川说,“吴神医来安庆府后,替二爷查看过,也道二爷从此不会受蛊毒之扰。”
萧衍却一听就懂。
蛊毒不同于寻常情况下的中毒,非毒药所致,自难用寻常办法。
转移到旁人身上这种法子……
不说究竟能不能想得到,即使想到了,亦难以轻易实现。
他往前机缘巧合求得压制蛊毒的办法,却心知难以根治,心知迟早有一日他们借此对付他,且不知能否逃得过这一劫。这蛊毒当真发作起来,仍是超乎他预料。
萧衍记起自己初初醒来,傅新桃说过是太子告诉她,他有危险。
于是,她离开京都到南直隶来寻他。
“去把傅小娘子请过来。”
萧衍沉吟中,对谢川说,“我有话想问她。”
谢川应声出去了。
萧衍靠坐在床头,闭眼在脑海里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