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娘子,今日请你来,别无他意。”
他手中紧握住那杯热茶,徐徐开口,“是想和你道个歉。”
一句话犹如落地惊雷。
傅新桃当即离座道:“臣女并不敢受。”
赵祐景喝下半杯茶,别开眼说:“先前从江南回来,送了些特产到傅府,不曾想反倒为你惹来许多流言蜚语。外头传的那些孤之前便听说了,只是本以为你不在意,前几日见面,发现似乎不是。”
傅新桃拿捏不准赵祐景这番话的用意,没有冒然出声。
赵祐景继续道:“前几天在医馆见到你的时候,总觉得你看起来不高兴。”
“回来以后,孤仔细想想,疫情好转本为喜事,没道理那般。”
“那么便多半是见到孤并不叫你开心。”
傅新桃觉得自己当真不是这一位太子殿下的对手。
如果不是此前看得透彻,如此三言两语,怕是已叫她无法心生怨怼。
“太子殿下亲临医馆,臣女定然是高兴的。”
傅新桃福身道,“万万没有见到太子殿下不开心这样的事情。”
赵祐景轻笑中反问:“是吗?”
“可孤不这么觉得,孤只认为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