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万一染上疫病, 会传给旁人, 甚至他的父皇母后。
火急火燎把傅新桃请来,经她确认赵祐景得的是寻常风寒,福安稍微宽心。
消息传回宫里, 也令嘉平帝等人松下一口气。
如此状况,傅新桃更担心这意外出在自己的身上。
既然太子殿下是普通风寒, 她这个接触过许多病人的反而不合适为他治病。
傅新桃有心让福安去另请太医前来看诊。
福安并不愚钝, 晓得这样合适一些, 只不敢擅自做主。
病中的赵祐景却反对,仍要傅新桃为他诊治。
别无选择, 傅新桃便认了, 心无杂念的开好药方交到福安手里。
汤药煎好以后, 福安将药端进去, 又从屋里出来。
傅新桃见他一脸为难,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,站起身道:“我进去看看。”
脸色略显苍白的赵祐景闭眼靠坐在一个大引枕上。
听见脚步声,他也不见反应,直到傅新桃走到床榻旁出声劝他喝药。
睁开眼, 赵祐景偏头看一看傅新桃,示意她坐下。
傅新桃福身谢过恩典,捡了旁边的绣墩坐,低眉顺眼,听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