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迈步进去,看向坐在书案后的自个父亲,“您有事情寻我?”
傅诚颔首:“先坐下罢。”
待到傅新桃入座,书房门又被敲响,而后有人走进来。
傅新桃当下扭头去看,发现是萧衍,不免诧异:“衍哥哥?这是怎么……”她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傅诚,心里有疑问也就直接问出口,“爹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傅诚道:“待会慢慢说。”
他请萧衍坐,萧衍便捡了傅新桃旁边的位置坐下。
书房的门被严严实实关上,傅诚的贴身仆从守在门口。人已到齐,傅诚才问自个女儿:“年年,说实话,除去那两次送医书之外,太子与你可曾有书信往来?”
赵祐景命人送来医书、傅新桃进宫谢恩,这些事情傅诚和徐氏都一清二楚。
是以,傅诚问的是她和赵祐景有没有其他的来往。
傅新桃很快回答道:“没有。”
“太子不曾与我写信,何来书信往来之说?”
傅诚说起下朝后,同僚似乎意有所指,与他道谢之事,亦道出自己的担忧。
这些,反而主要是说给萧衍听的。
当初也是萧衍提起的这些,傅诚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