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变得古怪。
像在笑,又像是别的什么。
杨正安信里提的事,确实让傅新桃心情复杂。
幸好她师兄把事情说得明白,否则她非得马上赶过去仔细问问不可。
因为这封信里写着邢丽春从北镇抚司出来了。
自从那一日,邢丽春当街行刺并落到锦衣卫手里,后来被押去北镇抚司,杨正安便每天都要往北镇抚司跑。他做不了别的什么,索性在附近支起个义诊的摊子,一来找了个由头,二来也可以蹲守情况。
直到今天——
等得越久心里越不安,睡不好觉,杨正安一日比一日醒来得早。
甚至今天天不亮,他人已经到了北镇抚司的门口。
令杨正安更没有想到的是,他这么早,竟然会见到邢丽春。
人不知什么时候被锦衣卫送出来的,昏迷着靠在他平常支义诊摊子的树下。
那会儿已根本顾不上别的念头。杨正安一方面生怕邢丽春又被抓进去,一方面发现她身上有伤、伤势不明,害怕她情况不妙,连忙把人带回东梁河的宅子医治。
回去好好检查过一遍,他又发现,邢丽春伤得并不重。
起初瞧见的那些伤口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