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碗的同时,那碗汤药被傅新桃捧到他的面前。
傅新桃笑:“能自己喝粥,应当也不用我喂药?”
萧衍默一默,说:“看来傅小大夫不担心我事事亲力亲为会牵动伤口。”
他不是开玩笑的口吻,一本正经,反而叫傅新桃扑哧一笑:“是我这个做大夫的疏忽了,对不住萧大人。”当萧衍伸手来接药碗,她收回手,语气认真,“确实不能累着病人,来,我喂你。”
傅新桃笑着扭头去找汤匙。
萧衍却不敢叫她喂,趁此间隙接过药碗,仰头一口气将药喝罢。
“哎……你慢点儿……”傅新桃无奈,瞧见旁边摆着一碟蜜饯,索性顺手往萧衍嘴巴里塞了一颗,“吃颗蜜饯,去去苦味。”转身又去倒水,将茶杯递给萧衍。
蜜饯的味道已在舌尖散开。
且不知为何,傅新桃塞过来的这一颗,格外甜到腻人。
萧衍喝下半杯水,蜜饯甜腻的味道和汤药的苦味便一并冲散了。
半晌,傅新桃为他重新诊一次脉。
房间里寂静无声。
在这种无言的静默之中,傅新桃垂着眼,提及苍术向她告罪的事情。
“你昨天又是受伤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