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眼瞧着雨势渐大,怕赵祐景受凉的福安硬着头皮上前,躬身语气轻柔说,“殿下,已经子时了,外头这场雨似乎下得又大了一些,您当心身子。”
赵祐景依旧沉默。
他望向远处星星点点灯火,半晌声音低哑道:“已经五年了。”
福安浑身一震,不敢接话。
赵祐景嘴边泛起冷笑:“五年了,你们以为孤全都忘了,是不是?”
“殿下息怒!”
一众宫人连同福安顷刻间跪伏在地上,大气也不敢喘。
赵祐景只是觉得无趣。
他懒懒转过身,抬脚往前,越过一众宫人,阔步朝楼梯的方向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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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新桃开的药方,赵淑媛吃得数日,一日比一日夜里安睡。
陆逊对她态度冷淡这事,她也不再心里闷堵。
那一天傅新桃说过的许多话,赵淑媛暗地里来回细想,慢慢生出新的主意。
她自不会轻易服输,定要叫陆逊做她的裙下之臣不可。
赵淑媛信誓旦旦。
然而傅新桃又一次入宫为她看诊,见到的却是她在软塌上精神不振的样子。
“殿下脸色怎么这么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