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衍作为锦衣卫指挥使,身份很不一样,更难以避免诸多纠葛。
他这次回来京都,虽然亲自登门、上傅家拜访,但往后两家能否像从前那样亲近尚且无法确定。和傅家走得太近终究容易落人口舌,会不会闹出麻烦亦未可知。
萧衍算是傅诚看着长大的,他也希望萧衍好。
傅新桃明白自个爹爹这一份心思,颔首应道:“爹爹放心,女儿省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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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新桃离开,萧衍回到自己的房间。他今天一早进城之后便直接进宫面圣去了,从宫里出来,直奔傅家,连萧府的大门都没进。直到此时,才算得了两分清闲。
萧家老仆这些年守着这宅子,几乎什么都舍不得改动。
于是处处如旧,处处熟悉。
他的房间也是一样。
当年走的时候什么布置、什么摆设,到如今依然是这样的。
萧衍视线扫过,目光在拔步床上挂着的一只葡萄花鸟纹银香囊顿住。
这是他十五岁那年,傅新桃送给他的生辰礼。
彼时父兄战死沙场的消息传回京都,他夜夜不得好眠。
她便送了他这个香囊,香囊里装着的是她亲手配制、能使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