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他。
我随着他走出去,抬头挺胸,甚是骄傲。
秦宿瑜拍一下我的后脑勺,“你是秦筱,是女人。”
我是秦筱,所以我不能放肆,正如他所说,我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和秦韶截然不同的性格出来,秦韶张扬,我就得收敛。
我琢磨着要如何表现骄矜造作。
我捏起帕子,小指头轻轻翘起,露出娇羞的表情四处乱看。
秦宿瑜侧眸盯我,“像个贼。”
我可真要生气了,“你看不出我内里的闺秀气韵吗?”
老把我说的没个人样,就算丢脸也是丢他的脸。
秦宿瑜半笑着道,“确实秀。”
我连跺着脚,扑到他怀里,气道,“叫你嫌我这嫌我那,你搂我。”
秦宿瑜当真伸出手臂抱住我腰。
我自得起来,眼睛也有空看别的,果见那些个宫女太监都目瞪口呆。
我的虚荣心得到最大满足,再没有要闹腾的心思,只任他揽着出了外宫。
我们进诏狱已是月上梢头。
裴煦的牢房在最里面,我们进去时,他盘坐在稻草上,满面谦和,牢狱之灾都没让他的脸染上风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