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宿瑜张着唇笑,“可别,你好生躺着我就一身轻。”
老不正经,瞧着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想着要跟我这样那样,我忸怩着声道,“死鬼。”
秦宿瑜脱掉靴子换上木屐,斜眼瞟我,“睡床上去。”
我扭扭腰,抬袖子半遮脸瞧他。
他也瞅着我。
我羞得跺一下脚,照着他的话侧躺到床畔,我怕他扯衣裳麻烦,干脆自个儿解了,只露着肩道,“秦郎……”
我觉着我这一声够味,喊出了我对他的眷恋和迫不及待,他要是不冲上来跟我水乳交融一番,委实对不起我如此放低身段。
秦宿瑜的眉毛高高挑起,那嘴边勾一抹笑,他站直了身。
我蹙着眉,期期艾艾的望着他。
就见他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。
我……白嗲了。
他就是个没眼力劲儿的死人,我卖俏扮给瞎子看都比给他看的好,得亏是父皇将我指婚给他,要不然他和谢弭一样,都是打光棍的命。
我气的卷住褥子,张着腿独占龙床,他今晚别想这么轻松上床。
雨鸢偷摸着进来,手里抱着衣裳怯怯问我道,“陛下,这近身衣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