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窈窕,奴婢看那件桃红色的倒打眼,正是配陛下的白皮。”
我抚着下巴,颇为自得道,“再给寡人搭件松垮的袍子,要深一点色的。”
我今晚要让秦宿瑜下不来床。
雨鸢噗嗤着笑,转出去给我拿衣裳了。
我在池里游了会儿,她便进来伺候我穿衣。
雨鸢是个小机灵,她给我的肚兜打的是活结,外边儿穿的袍衫也只是用腰带松松系上,她甚是满意道,“陛下这一身奴婢看着都叫绝。”
我将袖子一甩,“寡人今晚就要让秦宿瑜明白,得罪寡人的下场。”
雨鸢笑弯了腰,她从荷包里取出一把木梳,攥着我头发细细梳了一遍,又拨了些发到我身前,她再对着我看过,才放心道,“奴婢先出去了,您待会儿出来。”
我说好。
她就小跑着离开了。
我等了些时候,便也踏出门去。
我出来就闻见香,秦宿瑜坐在床边的交椅上,正往香炉里倒香料。
我踱过去,抬脚往他身上坐,“你熏香给谁闻?”
我这衣裳妙,我坐倒它就掉,掉了半截,将露不露的,正好遮不住肚兜。
秦宿瑜手臂上的伤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