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谁敢觊觎皇权,他就该死,无论亲疏。
我占着茅坑不拉屎,也就秦宿瑜随我玩,要不然我早被轰下台了。
“陛下,您还往兽园去啊……”周欢在我后面嗫嚅道。
我微怔,我这就是下意识乱走的,没想到就走到这里来了。
我暂住脚,定了会儿转身准备回去。
就见两个小太监挑着水走过来,他们瞧见我,都忙跪下来磕头。
我问他们,“给猴儿喝水?”
也不用喝这么多吧。
其中一个小太监回答我,“裴大人在栽种庄稼,奴才们瞧他辛苦,就替他担了些水来。”
我有些恍神,裴煦好像才歇了七八天,那身子将才好,这就下地了,委实刻苦。
我挪着步要进门槛,周欢苟身在我旁边道,“陛下,地儿有什么好看的?御花园里的菊花开的正艳,咱去那边逛逛吧。”
我睨着他,“艳个屁,这都快过冬了,那些个花儿草儿的都掉的差不多你才呦呵着寡人去看,早先怎不见你这般说?”
周欢皱巴巴着脸,苦声道,“这能冤枉奴才吗?您日日躲在暖阁里不出来,非得太子殿下在您才露面,跟个深藏闺房的娇小姐似的,奴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