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我在榻上滚了滚,道,“我跟蹿天上一样,飘起来了,这玩法也不比做那事差。”
秦宿瑜看着榻,麻着声道,“你漏了。”
我一惊,往我滚过的地方看,果见大片大片的血迹,红的喜人。
这,这不能怪我。
我跳下床道,“都是你害的,让我这么情绪高昂,我能不汹涌澎湃吗?”
秦宿瑜指他的衣衫,“是够澎湃的。”
他的衣衫也沾到了,像个标记,是我做的。
我恬不知耻的摸一把他的脸,道,“小郎君,有了这个记号,你就只能遂了我,再不能出墙找别人。”
秦宿瑜下地去柜前翻了月事带和新袍子出来,给我道,“去换。”
我噌的跑进浴室里。
再出来时床榻都焕然一新,连秦宿瑜都更衣了。
他坐在窗前朝外看,我顺着他的视线才看到五皇姐被侍卫拖走了,细雨落下来,打湿了枝头,我听见寒鸦苦叫,秋日快要过去,隆冬即将到来。
秦宿瑜拔下木栓关上窗,转头道,“腹疼吗?”
我啊了一下,摇头道,“没甚感觉。”
这也奇,以前来月事能疼的半死,现在我竟能跑能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