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也不能冲寡人下手吧,驸马还站在那儿看着呢。”
五皇姐手微顿,半晌撤了出去。
她轻声泣出来,“陛下,您惊着臣也担忧,但这事真和表兄没……”
“停!”我一声喝止她,旋而翘起来道,“五皇姐你偏心的过了吧,寡人才是你的亲弟弟,你袒护那个杀人凶手,难道你也想蹲大牢?”
五皇姐止住泣声,嗔声道,“您又不是不知道表兄,他和您也算一起长大,胆子还没您大,叫他杀个鸡都怂,他哪敢杀皇帝?”
我一手拍到床榻上,极凶悍道,“别给寡人攀亲带故,孙昭这狗东西寡人饶不了他!”
她再软磨硬泡都没用,我和秦宿瑜早串通一气,孙昭得拿钱才能保他小命。
五皇姐还欲哭,门又开了,穆娴扭着腰走进来,朝五皇姐先行礼道,“五公主殿下,您怎么爬上陛下的床了?”
她故意说的醋劲大,还当着众人的面也坐在床畔,呦呵着周欢道,“周欢,五公主殿下进来,你都不知道端椅子让她坐吗?这都累的她要上榻了。”
周欢连忙往自己脸上打巴掌,“都是奴才的疏忽,都是奴才的疏忽。”
他朝四周小太监使眼色,便有人把椅子搬到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