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五皇姐噎着声。
裴煦这时说话了,“太子殿下,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秦宿瑜道,“说。”
裴煦微俯身冲他拱手,“刺客虽言明是孙公子,孙公子素来憨厚,可也没傻到只派一人,如今败露了,他自己出事没得还要连累孙老,有些得不偿失。”
别说派一人,就是孙昭自己上我都信,他那脑子说不准就没想过连累孙家,他只顾着自己报仇不行吗?
秦宿瑜掏着耳朵,慵懒着声道,“照这么说,父皇受了惊吓,孤挨刀还找不到主谋了?”
“……受伤还能玩女人,”五皇姐嘀咕道。
她声音说的不大,但也没多小,似是刻意说出来给他听的。
秦宿瑜冷笑一声。
五皇姐当即扑通跪地上,“我,我……”
裴煦托她手,“殿下。”
五皇姐稍显淡定站起来,犹豫道,“太子殿下,您直说,怎么才能放过本宫的表兄?”
怎么也不能放过啊,这大好的机会,能一下子将孙家端掉岂不美哉。
我着急的朝秦宿瑜递眼色,可惜他看也不看我,只冲五皇姐道,“你们都说不是孙昭主使,孤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