娴面露疑惑,“臣妾岂会害陛下?臣妾最宠陛下。”
她蓦地诧异,“莫非……太子殿下不行?”
他行,他太行了,我跑都没得跑。
我想着就难过,不自禁哭起来,“昨儿晚寡人就没歇过,他逮着寡人一个劲儿得要,寡人看那书里女人都陶醉,为何独独寡人受苦?你老骗寡人,寡人再不信你了!”
穆娴抬帕子往嘴边遮,那笑根本遮不住,她稍微肃着声道,“头一遭都疼,疼过了才能爽。”
我将信将疑的看着她,“说的头头是道,你试过了?”
穆娴呃了一声,又随意甩着帕子道,“臣妾跟鬼试?都是臣妾娘教导的。”
那倒是能信,殷夫人是过来人,还不至于拿这种小事骗人。
我便也不抓着这个话一直说了,我问她,“皇,秦宿瑜人呢?”
穆娴斜眉笑,“陛下睡死了,那一众大臣总要有个人领着吧,太子殿下不去你去?”
我是去不成了,我都被劈开了似的,再叫我去应付那些臣子,我估摸要晕,但秦宿瑜手臂还伤着,也不宜多操劳。
“……他,他也伤着。”
穆娴嘿着声,“你个死丫头挺鸡贼的,趁太子殿下受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