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书全是字,未想第一页就一句话,我读道,“红蕊白珠一手香,金柱撑起花难张。”
好诗好诗,字好看韵也压得准,我抬头想跟穆娴好生赞一番,就见她抱着头埋在桌前,那手直打颤,抽风似的。
我恐她抽着抽着就要望我脸上抽一拳,只得歇了想和她交谈的心思。
我继续翻页,下一页竟没字了,画了幅画,画上一男一女,我瞧了半晌,也不知怎得就脸红耳热,我把书推给穆娴,嘟哝着声道,“他们在干嘛?”
穆娴立时坐直身体,一脸严肃道,“敦伦。”
我又朝那书瞟过,脸烫的不行,我倏忽想起刚刚念的诗,霎时会意,我赶忙翻过页,又见一行小字,这回我机智了,没读出来,只在肚里默念道,“芳草萋萋,撷1之可怜。”
我翻过页,这画比上一幅更羞耻,我瞧着那画中女子似蹙似娇的细眉,可耻的咽了咽喉咙。
我再没问穆娴话,就坐在桌边将那本书一字不落得过了一遍,看完时感觉我整个人就像在火炉里烧一遍,要焦了。
我把书盖好摆正,迅速放到穆娴手边,然后就抓着水杯先咕水。
穆娴将书放回书架,颇尴尬道,“懂了吗?”
我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