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问穆娴,“爱妃,你种草做什么?还嫌这殿里不够荒芜?”
穆娴唉地一声,“臣妾绿云浮顶,种几株草来消遣,以慰臣妾这颗孤寂地心。”
不就是说我把她绿了吗?我才没绿她,她和我都女的,女的怎么绿女的?她就是想借此让我心生羞愧,这样我就没了指责她的理由。
她想的美!
我瞪她,“不你叫寡人别来的吗?寡人这么听你话,现在还要听你说。”
穆娴一讪,“臣,臣妾也没说你啊。”
不说我她说的鬼,我现在要再信她我就真脑子缺根筋。
我还想怼她两句,话绕在嘴边,就见芙妍提着水壶站旁边,凉丝丝的看着我,看的我后脖子发冷,我扯穆娴挡跟前,对着芙妍道,“把水壶放下。”
芙妍下垂着嘴角,将水壶放一边,只眼睛还瞅着我。
我怎么瞧怎么像是在怨我,我也没对她做什么啊。
我问穆娴,“她怎么了?”
穆娴耸着肩笑,“还不是陛下魅力大,她瞧上了你呗。”
瞧上我?!
可别,我怵她,她还是一直爱她的情哥哥吧,我不要被她缠住,光想想就通体生寒,可不得会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