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跟我避嫌,是铁了心跟我生分。
这还没成婚就要疏远,成婚了还得了,等到时候我退位,他再当了皇帝,后宫三千佳丽岂不是没得跑?
我再不济也是父皇的女儿,诚然是做了男人二十年,但照着祖制我就是公主,他给我当驸马就不能纳妾,他只能娶我一个,外头的花花草草他都不准沾,沾了我就要把他的手剁掉!
我气呼呼的等他出来。
秦宿瑜在里面有一些时候,出来时换了件宽袖玄衣,一身的水汽谁见着都知道他洗过澡。
我支着头瞪他,“你就这么嫌弃我,跟我亲近后还要洗澡。”
秦宿瑜站到桌边呷一口茶,眼瞄过我又转到其他地方,“没有。”
我蹦起来,叉腰道,“你现在就对我如此鄙弃,我看我们不合适,父皇提的婚约在我这里不作数,我明儿再找个听话的。”
秦宿瑜将杯子往桌上一放,砰的一声响,他阴郁着眼盯我,“你父皇一言九鼎,你说不合适就是违抗圣旨,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抗旨不遵你晓得是个什么罪名吧。”
抗旨不遵是杀头的大罪,他现在还拿这个要挟我。
老混蛋!
我大声哭起来,“你对我一点儿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