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里的手,他喘一口气,覆身压着我吻的发狠。
我挣不动,他吻我越来越急,我一脑儿的清明就全丢弃,在他给我的吻里迷失了自我,我抓他的脸,又抓他的头发,用不了劲,只支吾着嘴跟他哭,“阿瑜……”
我没想哭,就是情不自禁,要跟他哭一哭,他好能搂着我哄一哄,他吻起人就跟饿虎扑食一样,除了没对我使多大力,但该凶还是凶,就好像我是一盘肉,他要将我吞吃入腹,连根骨头都不给我剩。
我虽喜欢他这样,可到底是情绪太激动,得他好生安慰我,我才给他吃,反正我就是欲迎还拒,我就是要他对我心肝肉儿的疼。
秦宿瑜挪着唇对我眼睛鼻子一通亲,旋即环住我拿手给我顺背,“别哭。”
我服帖了,手指绕到他胸前,趁他不注意钻了进去,“你不给我碰。”
秦宿瑜拂去我的泪,低头瞅我,“全天下最色的姑娘就属你。”
他的前襟被我扯开了,我望到蜜色的肌肤,止不住吞咽了一下,我凑过去跟他蹭蹭,“□□你。”
旁的人让我色我还不色呢,他惜福吧。
秦宿瑜身躯绷住,似在忍耐什么。
我抽回手,拉了拉自己的衣裳,“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