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比男人还凶,倒是孙太妃,作是作了点, 但女人的娇嗲她拿捏的十成十, 学她准没错。
我挑起兰花指, 朝秦宿瑜抛了个媚眼,“你总说人家,人家也可以很女人的嘛!”
秦宿瑜眉压着眼, 半冷不热道, “作妖?”
我便没了跟他发嗲的心, 我翻身滚进榻里,伸腿踹他道,“父皇没心,让你给我当夫君,你一点都不让我舒心。”
秦宿瑜捏住我的脚拿毯子盖好,“你母妃的雕像造好了,回宫你就能见着。”
我一忽儿蹿起来, 跳到他怀里道,“……这么快啊。”
我还以为有几日,毕竟是玉雕,又那么大,没个十天半月不容易雕好,慢工出细活,就怕太快了反倒粗糙。
秦宿瑜翻看我的指甲,道,“请的苏匠。”
江都那一带的玉器比镐京要精致,全赖他们有最顶级的玉匠,未料他竟把苏匠请来。
他这般用心,说明他恋慕我已是刻在骨血里,我要还说他不好,岂不是要伤他。
我抬头在他嘴边亲一下,高兴道,“你如此诚心,往后我拿你当宝贝宠。”
秦宿瑜扯唇,“那我是不是要受宠若惊?”
我挠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