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才问,到头来还得被你数落。”
五皇姐撅嘴道,“你难道每晚都入娴妃娘娘寝殿?”
“寡人去爱妃的寝殿一天不落,”我现在断袖了才不去,以前就没断过。
五皇姐瞪我,蓦地冲我竖手指,“陛下英武,竟能浴血奋战。”
都什么跟什么,扯得驴头不对马嘴,我问她,“你还没跟寡人说月事。”
五皇姐吊着眼睨我,“女人每个月都有几日身下淌血,这段时间不能跟男人同房。”
她那眼神看我就像在看个怪物。
我跟穆娴睡一张床这么长时间,都没听她提过这事,况且我也流血,我不还是照睡不误。
“那男人流血,岂不是也不能跟女人同房?”
五皇姐对我上下打量半天,扑出笑声,“哪个男人会流血?”
我!
五皇姐按了按额头,跟我说道,“陛下,月事只能女人有,男人不会有。”
我惊怔,那我算怎么回事?我也有啊。
我急着想问,但又不敢在她面前说出是我,我想了想,问出个折中的话道,“寡人听爱妃说,她见过有男人流血。”
五皇姐缄默住。
我掩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