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白荷相中的鱼,可能还是其中最大的一条,我这条大鱼她定不会放过,会想方设法将我捕到。
我想起她去吻孙昭的情形,再想想孙昭那张狗脸,我想吐,“都怪爱妃,非要让她入宫,现在好了,有她在寡人更不敢往外跑了。”
秦宿瑜哈哈笑,“谁之前盼着她进宫,还气娴妃娘娘和我不让你见她。”
我又不知道白荷这么可怕,跟个耧车似的,见人就播种,恶心巴拉的。
我巴住他的肩,将脸埋到他衣服里,“寡人往后看人不看脸了。”
秦宿瑜咂一声,绕出小道往回走。
今晚月色正好,月光映的四周都像是撒了层银粉,正是好意境。
我们走到岔口时,见着一人立在花枝旁,他着一身浅蓝素锦官袍,面若冠玉,眉宇之间蕴着柔和,书卷气满身。
他是裴煦。
这皮囊生的出众,难怪五皇姐嘴里放不得他。
我仰头望了望秦宿瑜,他也看着他,我立时警觉,秦宿瑜现在跟我断袖,男人什么的对他有极大的吸引力,诚然我已是顶顶的俊俏了,但不能保证他见到新鲜的男人又另起心思,我得看紧他。
我探出手拽他脖子下来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