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和太子殿下移驾金云台。”
我朝谢弭望去,他先转身走了出去,大概是要提前过去,他比我和秦宿瑜担的事多。
秦宿瑜托着我的手领我下台。
金云台在外宫以东,整个皇宫数它位置最向阳,原先这里是父皇祭祀天地的场地,后来金云台被孙太妃失手放了把火,许多东西都被烧毁了,父皇只叫人重修过倒再没用。
如今我的成年礼却设在这里,倒也算是给父皇一个圆满吧。
我们到场时,那些外国来使都规矩的立在台下,我打眼瞧过,红毛黄毛白毛黑毛都有,大眼小眼白脸黑脸全在,乍看倒有些心惊,这些外族人都生的奇形怪状,走出来能吓死人。
秦宿瑜牵着我上台,放我站在香案前。
缘着我父皇已去,冠礼和寻常的便有不同,要先祭拜我父皇,才能再开始行礼。
有司礼郎递来香,我抻手接住,屈膝跪倒在蒲团上对着父皇的灵位叩了三首。
我看着那灵位心里默念道,“父皇,儿臣长大了。”
秦宿瑜在这时跪到我身侧,也跟我一样叩了三次头。
两边司礼郎接过我们手中的香,插入香炉中。
秦宿瑜搀我起来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