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怪我看轻你,我要不说你两句,你怕要不知道自己是谁了。”
到头来还是我的错了?我不打他难消我心头之恨!
我抬手就要捶他。
秦宿瑜忽然张开手将我包住,稍微一拉,我就被他拉到怀里,我愤愤道,“寡人本来是个刚正笔直的男人,被你硬生生逼成了断袖,你不给寡人道歉,反倒一再说寡人不好,寡人知道你什么想法,你就是要把寡人身上出彩的地方全抹黑,好让寡人自惭形秽,只能任你为所欲为。”
我真心疼我自己,我这般卓越的男人,往后就只能由他摆布了。
秦宿瑜伸指抚到我的眼角,含笑道,“说两句就哭,刚正笔直的男人比女人还好哭。”
我哼他,“寡人又没偷你眼泪,哭挨着你什么事了。”
秦宿瑜挨身下来凑我脸边亲了亲,道,“你及冠那日藩属国约莫会来人,到时你得去接见。”
我给忘了这茬,我及冠是大事,外国来使入镐京是必然的,免不得要接待人。
秦宿瑜道,“来京的人鱼龙混杂,宫里也没多安全,你别到处乱跑,跟着我就好。”
我才不要跟着他,他指不定有多忙,我可不想被他使唤。
我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