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玩,“五万两算什么钱,孙家动动小手指就能撂出来。”
孙家有钱的让我眼红。
我问他,“孙家那么有钱,父皇巴结了半辈子,也没见捞到一分,反倒是你能轻松就让他们解钱袋,父皇难道还不如你?”
秦宿瑜从衣袖里取出一条细红描金的链子,他给我带到腕子上,甚是满意的摸两下,他缓缓道,“孙家是个金库,皇祖父留给你用的。”
我微懵,“什么意思?”
秦宿瑜注视我道,“孙桓宇在朝时,为了搜刮钱财无所不用其极,这些年下来,也是膘肥体胖,是时候宰了。”
我咂吧嘴,“他贪污腐败,父皇怎么能留他至今?难道不是他们自家能挣钱?”
秦宿瑜端来水给我喝,“孙家是商人起家,再有钱地位低的很,照着户部征收税务的规定,孙家各地铺子每年上缴的各项杂税都是一笔巨款,可你瞧瞧,户部每年收上来的商税算不算多?”
当然不多,锦州河道都要他想办法筹钱,可见户部穷成什么样。
我推掉水杯,“他们不交税?”
秦宿瑜将杯子放回桌上,“交的少,孙桓宇当宰相的这些年,户部没胆按规收税。”
他靠到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