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我不说话,又道,“摸了我就得负责。”
这话我就不赞同了,我鄙夷道,“大家都是男人,摸摸怎么了?”
至于这么揪着不放吗?
秦宿瑜端茶给自己漱口,施施然道,“男人看到女人的脚都要娶她,你不仅看了我的身体,还数次觊觎,你现在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出这等混账话,你跟那些玩弄女人的负心汉有什么区别?”
谁,谁觊觎他了,他是男人,我算不得玩弄他。
不过我看了看他,还是憋住声没说出来,确实是我先动手的,他吃亏了,我作为全大陈最有地位的男人,得做到洁身自好,既然是我做下的事,我就得承担责任,这是太傅教我的道理。
秦宿瑜放我坐到椅子上,他旋身去换衣。
我等他出来,看他要走,便道,“寡人能出去玩吗?”
我都跟他断袖了,他没理由再看我那么紧了吧。
秦宿瑜打开窗户,外面还很黑,他推我上床,道,“睡会儿,要玩叫周欢跟着,别出内宫。”
我心满意足,翻身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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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,秦宿瑜上朝还没回来,我穿好衣裳出了暖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