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凑近他在他唇角啄一下,“你跟寡人说了,寡人不会和别人说是你说的。”
秦宿瑜还是没说,他拉开案桌边的抽屉,从里面抽出一根红绳,给我扎发,他慢慢道,“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故弄玄虚,我还不稀罕知道呢。
秦宿瑜望着我,“夜深了,困不困?”
他一说,我倒真有些累,我歪他身上道,“寡人不想动了。”
秦宿瑜翻身下榻,抱着我朝外走。
我缩到毯子里只露出双眼睛。
门外候着周欢,他在秦宿瑜面前胆小的很,连抬头都不敢,只打着灯笼给我们引路。
四周宫娥都似入定般不动,我瞧着顺心,悄悄跟秦宿瑜道,“寡人过会儿能吃一碗杨梅渴水吗?”
渴水就是水果榨出来的汁水,我一般早膳时能喝上一碗,其实我爱喝这玩意儿,但是御膳房只早上供,我有提过让他们三餐都放上一碗,可秦宿瑜不准,因我吃了这东西就不爱吃饭。
秦宿瑜转进紫宸殿内,转头对周欢道,“让御膳房做碗杨梅渴水,糖少放。”
周欢应着话走开。
我是想要多糖,但他看的严,我吃的他就没放松过,我吃个糖他都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