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摸到我腰间,“闷吗?”
闷,又闷又堵,我想解开缠布,我揪住他的衣襟道,“你给寡人解掉。”
秦宿瑜的手指滑进来,绕到我背后停住,他轻咬我的唇道,“我想听你叫我一声阿瑜。”
我蹙眉摇头,“不,不要……”
秦宿瑜碾在我嘴角,“叫秦哥哥也成。”
情哥哥,我肉麻死了。
“寡人是君,寡人最大,谁也不能当寡人哥哥。”
秦宿瑜的手就松了,“选一个,要不然自己解。”
有人服侍我才不要自己动手,我勾他的颈子,囫囵着话道,“……阿瑜。”
秦宿瑜低低嗯一声,就手帮我解了布,我顿时轻松,只撅嘴对着他,“寡人跟你说个事。”
秦宿瑜帮我拢好衣裳,环着我干脆坐到旁边的小榻上,他笑,“没骨头似的,嘴撅得这么高,要挂油瓶。”
我撑起身,按这个姿势盘坐到他腿间,我依偎着他,顺便低头想找那根棍子,奈何他着得曳撒,我瞧不见他把棍子藏哪儿去了。
我轻声道,“寡人以后能不裹布吗?”
我也就是随口一说,并没有真想他答应,我是男人,就得承受当男人的代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