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盒坐过去,抓一把榛子给她,“给寡人剥壳。”
穆娴手劲大,剥这些硬壳轻轻松松。
她剥一个榛子,我就吃一个,她突地笑出,“秦韶,你胆儿大了,敢指使老娘。”
她床边放着话本,我抓一本翻看,只道,“你今儿描红抹彩的,难道不是知道寡人来了?”
她明显怔住,竟不接我话。
我板着脸道,“前几日你打寡人的事寡人勉强原谅你了,只你往后不准再打寡人,要不然寡人就再也不来找你,让你感受一下失宠的滋味。”
穆娴嗤出笑,手一伸拧到我胳膊上,“你敢让老娘失宠,老娘让你失去当男人的本钱。”
当男人的本钱,我唬得捂住下面,半晌又空一只手捂到胸口,“你,你别乱来,皇儿可交代了,你再打寡人,他会来替寡人教训你。”
穆娴单臂枕着头,哈哈笑,“太子殿下忙碌的很,他可没工夫掺和咱们的破事。”
秦宿瑜这两天是有些忙,但我问他他又不告诉我,我想着总归是朝政,他跟我说也说不到个所以然,我也就没再关心。
现下她一说,我又起了好奇心。
我蹭到穆娴身边,晃她道,“皇儿忙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