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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急忙下地,站到他身前扯他袖子道,“你说寡人是女人,寡人都不气,咱们一对一算扯平了,你也别气罢。”
秦宿瑜抄水洗手,面庞仍然绷着,“娴妃娘娘跟你说了什么?”
我狗腿的拿来毛巾给他擦手,“爱妃说五皇姐的话都是假的,她也叫寡人不要亲近五皇姐。”
秦宿瑜转身正对着我,“她说你就听,怎么我说你就疑心那般重?”
还不是他之前想造反,便是他爱缠我了,我也没法彻底放松戒心,况且他总和我说反话,叫我不得不对他存有疑虑,不过现在看来,都是我想的太多,他确实是一心为我,正如穆娴所说,只要我乖顺,他一定不会吃里爬外。
我攥拳打在他的胸前,对他弯眼笑道,“谁叫你生的阴险狡诈?一看就不是好人。”
我本是抱着玩笑的意思与他说的,哪知这玩笑却没让他笑,那张脸都像是裹着霜,要把人冻坏。
我讪讪的后退,“寡人不是说你阴险狡诈,只是说你面相坏……”
完了,我这解释等于白解释,他瞧着要怒火喷发。
我搔着脑袋,安分站好道,“你就别跟寡人置气了,寡人是怀疑你,那也是你咎由自取,谁叫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