惮,我最无辜,当然不能被他揪着小辫子,像他这样阴晴不定的人,这一刻是温热的很,没准下一刻我就得上刑场,我这叫未雨绸缪,提前做打算。
“寡人是个本分人,再大的错也不可能是寡人的错,寡人就是怕你到时候迁怒,一气之下就把寡人给剐了。”
秦宿瑜扬起唇笑,“本分人跟我要这要那,我看你最滑头。”
我塌下肩,“寡人只是要求比别的人高,那也是太傅和寡人说的,万事要讲究个圆满,总不能留缺憾,这于己于人都是极好的。”
秦宿瑜将书放在床头柜上,伸手在我头上薅两下,道,“别人是要求自己,你倒好,要求起别人来,架楼子比谁都厉害,太傅教你的都被你用在这上面了,回头他要是知晓,你还得挨打。”
我忖度着他这话没个恶意,便握他的手道,“那你答应寡人这一回,往后寡人定顺你的意。”
秦宿瑜随我握着,也给我提了个条件,“要我应也成,你往后都自己洗澡穿衣,再别跟个残废似的,麻烦别人。”
行吧,一物换一物,洗澡穿衣换我的人身安全,倒是值。
我对着他的手掌拍拍,道,“成交!”
秦宿瑜推我到里头,又拿起书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