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省的。”
秦宿瑜脱掉外衫,顺手摸到窗边的鸡毛掸子往桌上敲敲,“谁先前往父皇吃的粥里放牛鞭?”
周欢腿一抖,就怂哈哈的跪下来,哭着声求饶道,“太子殿下饶奴才这回吧,陛下当时成日和娴妃娘娘待一处,每每一到早上,都像是被妖精吸了阳气一般,要死不活的,奴才也是怕陛下挨不住,才想着让陛下补一补……”
放屁!我那是夜里和穆娴玩的太晚,早上爬不起来所致,这奴才成日胡想,脑子里净是些登不上台面的混玩意儿,我迟早有一天忍不住要砍了他。
“寡人只是习惯晚睡,白日又要起早,所以才精神不振。”
秦宿瑜放下鸡毛掸子,冲周欢挥手,周欢跑的飞快。
秦宿瑜转头来看我,我往床角退一下,干笑着道,“你,你上来吗?”
秦宿瑜不吱声,弯腿坐在椅子上,从茶壶里倒了杯茶,是做足了要与我促膝长谈的架势。
我支吾着声道,“……寡人没做坏事。”
秦宿瑜交握着手,长眉凌厉的挑起,道,“习惯晚睡?”
我将头往被里缩,道不出话。
他又问,“娴妃娘娘都是这般惯着你?”
我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