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情形,实在有损我的英武。
我等他帮我换好,才敢说话,“你做这事瞧着很不熟练。”
榻上沾了不少血,秦宿瑜抱我坐到对面的长凳上,他又倒了一点热水给我喝,道,“女人才会的,我是男人。”
我听着不太赞同,“那你每月遇到这种事,也要让女人帮你换衣裳吗?”
秦宿瑜明显一噎,他垂目注视我,良晌道,“我没有。”
我更觉稀奇,“你没胸肌,竟然连这个也没有,爱妃说流血是正常现象,你不流血说明你身体有问题,待会儿回宫得让王太医给你看看。”
秦宿瑜扯过榻上的毯子盖住我,平着声道,“她胡说八道,男人没这些东西。”
我觉得他才是胡说八道,不过看在他这么照顾我的份上,我勉为其难跟他说教说教。
“怎么能没有呢?爱妃说她也有,是人都有,我亲眼见过的。”
秦宿瑜神色很莫名,道,“我有个事要告诉你。”
我发懵,“只管说就是。”
秦宿瑜道,“你不是男人。”
我不是男人?
我猛捶他一下,“寡人这一身浑厚的雄性气息,你纵使嫉妒寡人,也不能随意抹黑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