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他,得逞就好。
我松开他的手臂,抖着腿哼小曲,过半晌才觉得这宴静的出奇,我放眼朝下看,就见那些官员都把头垂的很低,有的还用袖子遮住脸,像是怕见着什么东西。
我对他们没兴趣,只跟秦宿瑜道,“这宴吃好了,我想马上走。”
秦宿瑜放下酒杯,准备起身。
厢房的门这时开了,一个人抱着琴走进来,直走到堂中对着秦宿瑜微微屈膝行礼。
我探身往他脸上看,乖乖,长得妖里妖气,我愣是瞧不出是男是女,不过从他这婀娜的走姿来看,我姑且算他女的。
就是这身架子不对我胃口,我喜欢娇小的女子,像她这般高大的我丁点儿都瞧不上。
秦宿瑜问他,“你是何人?”
那女子脸上飘来两片红晕,转头看坐在最末尾的老头。
那老头佝偻着背从席上站起来,冲秦宿瑜拱手道,“殿下,这位是桓香馆的缘玉公子。”
原来是个男的,这矫揉造作搔首弄姿的模样只怕宫里的太监都不能和他相比,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拿肩撞了撞他,“原来宫外也有像娘们儿的男人。”
我说话的声音小,估摸秦宿瑜没听见,我又凑他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