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揣度着他的表情,补一句道,“寡人还想去公主府看看五皇姐。”
秦宿瑜给我系好盘扣,“你当我带你是去串门走亲戚?哪有那些闲工夫。”
我自己穿好靴子,坐在镜台前任他给我梳头,我说,“你为什么要出镐京?”
“不该问的别问,”秦宿瑜给我梳了个髻,随意拿一根玉簪固定好,瞧着简单随意,再配上我这身衣裳,活脱脱像个小厮,我不乐意道,“寡人不想当小厮,寡人要当公子爷。”
秦宿瑜推我起来,嫌烦道,“再吵我让你当太监。”
我瞬时裆下一凉,只能闭住嘴。
稍作洗漱,我原还以为在宫里吃过早膳再出去,未想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连吃早膳的时间都省了,火急火燎的出了宫。
我们坐的马车,行到街市时,我听见有人在叫卖红薯,我央求着秦宿瑜道,“寡人腹内空空,给寡人买个红薯吧。”
秦宿瑜瞥我一眼。
我举着手朝他拜拜。
他掀开车帘对外面随行的侍卫说了一声,没一会儿红薯就买来送到我手里。
红薯烫的很,我拿不住,又塞回他手里,他瞪着我道,“到底吃不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