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我不事朝政,但有谢弭一手帮我兜着,我可没做出过什么错事,当然也没干出一件利民的政事。
这不能怪我,我有心经营,可那群老臣就如长舌妇一般,只要我插手政事,他们就絮絮叨叨没完,谁听了不烦,我才多大,可不想未老先衰。
当晚我吃了个满汉全席,要我说,这满汉全席还不及外面卖的馍馍吃的便当,从试菜到让我食用,都花了近半个时辰,我的好胃口基本也消耗完了。
真是吃了个寂寞。
一顿晚膳下来,我也筋疲力尽,敬事房的内侍过来让我翻牌子。
看着那端盘上的牌子,我甚觉悲伤,这诺大的后宫,竟然只有穆娴一个女人,我竟然只有穆娴一个女人。
再自怜自哀,牌子也要翻,程序也要走。
敬事房的内侍一走,我松动松动肩骨,周欢就苟着身来请我上步撵。
周欢是我身边最亲近的内侍,说最亲近也没亲近到哪里去,至少洗澡换衣他是沾不到,全由穆娴一手操办,在这点上,穆娴还是贤惠的,当然要是能给我生个儿子那再好不过了,奈何她就是生不出。
待会儿去和春殿,我得跟她提提充盈后宫,她生不出,我可不能吊死在她这颗歪脖子树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