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么个没出息的蠢货,阿瑜和寡人是一辈,他当你儿子,寡人是不是也要当你儿子!?”
我挨不住疼,朝后面退了退,“父皇在儿臣心中永远是父皇,王叔哪配和您相提并论,您是儿臣心中的神佛,儿臣永远敬着您。”
“油腔滑调,你给寡人说个理由出来,为何要他当你儿子?”父皇松了花杆,倒床上凉飕飕的看着我,仿佛我说不出个高知灼见,他就要带我一起趟黄泉路。
我松动着肩,将被他吓出的寒气挥散走,嘟囔着道,“王叔手里有二十万兵,您一走,儿臣怕制不住他……”
秦宿瑜不是我亲王叔,他是我皇祖父收养的孤儿,谁知道他爹娘是谁?
父皇的脸色好看了不少,气也喘得越发轻,“寡人当你不学无术,未料想的还挺远。”
哪叫想的挺远,死了一遭才有的觉悟,这要再重蹈覆辙,我不是白死了吗?
我挠着头,厚脸皮的求他,“父皇,您就答应儿臣吧。”
父皇冷声一笑,“阿瑜良善,断不会做出违逆之事,这事上你有此等心思,还不如多跟太傅学点政务,你自己腰杆子立起来,还怕他手上的兵?那二十万兵是阿瑜自己挣来的,寡人在位时他帮寡人平定了多少叛乱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