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流出,“谢谢, 安德鲁, 不过我记得, 最后一幕的妆容似乎并不需要多么浓艳。”
“好吧好吧,那你今天晚上有约吗?拍完这场戏我可以帮你画一个宴会妆, 保准你惊艳全场。”安德鲁让女人坐在化妆镜前,从挂在腰间的袋子里拿出刷子, 准备为对方化妆。
亚洲人的五官较为扁平, 以往的外国化妆师在面对亚裔面孔时, 经常用给欧洲人化妆的手法, 最后画出来总是不伦不类。可坐在这里的女性骨相很好, 安德鲁总觉得她就是自己的缪斯。
“他们为我举办了杀青宴, 也许我真的要拜托你了。”她勾起唇角,明明笑容是温柔的, 可眉眼间的凌厉却让人不敢轻视。
收拾好妆容和发型,她单手拎着自己的长裙走出化妆间。安德鲁靠在墙边,摸出烟盒准备出去抽一根。
身旁,其他几个化妆师聚在那里小声谈论着刚刚出去的女性。
“我听克劳德说, 如果后期加快速度的话,他们刚好能赶上今年的戛纳电影节送审时间。”一个打扮较为女性的男性化妆师说到这里,翻了白眼,“不过,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让一个中国人演一部欧洲电影?”
“他们总有各种办法。”说完,其中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