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 扯回了初七如脱缰野马般的思绪。
初七精神为之一震, 这事, 好像有门了。她左右望了下,跟着进了木门。
入眼, 是一个不大但别致的院落。院子里错落有至地放着一些花盆的一侧摆有石桌和三张石墩, 石桌上放有紫砂茶壶和茶盅, 其中一只正放在桌子边缘处,像是刚刚曾有人坐在那里悠闲品茶。
正打量着,就听齐鲜道:“把门关上。”
话落, 他朝着那石桌走去。
看来她刚才敲门的时候,齐鲜应是正坐在那里的。初七如是想着,应了一声,转回身关了木门。
“那王胖子是不是说他跟我有过节, 让你莫要提起他?”齐鲜给自己重新续了盅茶,低头似是在吹着茶盅里的浮末。
初七瞪大眼睛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果然!”齐鲜放下茶盅,冷笑了一声,“他那人小气的很,当年因为一件物事,竟然跟我记了这许久的气,还时不时地塞个人过来膈应我。”
所以,她不是第一个来的?
“知道我为何让你进来吗?”齐鲜问了,但不等初七回答,他就接着说道:“因为你是他收钱最少的一个。”
“那,以前那些来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