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就能顺理成章的躺下,顺便哄媳妇儿嘛!
实则私心里他也想找她说话,就怕她赌气不理会,自个儿会难堪,因此才犹豫不决,梁云星的话给了他启示,连酒也不喝了,起身便要走人,尚未尽兴的梁云星也不好一个人喝,只得陪他离开,下楼时摇头叹息,
“说风就是雨,也罢,哄嫂子要紧,兄弟不重要。”
梁东扬才不愿承认,“跟女人没关系,我是醉酒头疼想回去歇息。”
“是是是,半壶酒就能醉,七哥酒量下降了啊!还不如从前,看来是被嫂子榨干了,得补补!”
才玩笑了一句就被兄长一记瞪眼,识趣的梁云星赶忙闭嘴,“得,我不啰嗦,免得遭人嫌。”
已经遭人嫌了!他这弟弟向来话多,梁东扬也不与他计较,一心想着回去之后的事,为今之计,只有装醉,小人一回。
待他回去时,她已取下首饰,披散着长发,应是已洗漱完毕,但仍未入帐,与清歌一起坐在桌前做女红打发时辰,
“上回那条腰带可绣好了?”
他似没事儿人一般闲问了一句,她也不抬眸,实不愿理会,明明那么严重的事,他不解释清楚就走,现在又想一笑而过,他没心,她却会痛,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