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的往下淌,止也止不住,但她紧咬牙关,躲在被中,始终不愿哭出声来,只因她晓得清歌在外头守着,若然这丫头听见哭声,心底必定不好受,一个人痛苦就好,不能连累其他人也睡不着。
而清歌也是辗转反侧,直至后半夜才勉强入睡,次日醒来,准备去伺候主子起身,却发现她仍在睡着,八成是昨夜也没睡好,这会子难得入眠,还是不要打扰她吧!于是清歌轻步退去,到院中瞧瞧哪里需要打点,初阳将衣裳送去让人清洗,清歌则去准备热茶,路上还跟人打听昨晚王爷在哪儿,听闻是在书房,她才放心,生怕王爷心情不佳会出府喝花酒,还好没有。
而梁东扬下了朝后本该回府,但又明知回去后若面对她也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依她的性格,或许不会跟他闹腾,但两人相对无言也尴尬,到书房又太沉闷,干脆出去走走,约老九去酒楼坐坐。
午宴和晚宴都没回,梁云星猜测他是和嫂嫂吵架了,问他他也不肯说,自斟自饮,也不让丫鬟伺候,“只管喝酒,莫问那么多废话!”
“那也不能做哑巴啊!只喝酒不吭声多没意思。”
找人饮酒正是想抛却烦恼,不愿再讨论那些扫兴之事,“说旁的,不要跟我提她。”
听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