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白盛斌一事,可不是让你去抓郡主的,一切尚在推论之中,你这般空口无凭的抓人,只会打草惊蛇,真闹到皇上那儿,你无法为母亲报仇,他们也得不到任何惩戒,意义何在?”
“已经过去几个月了,什么时候能找到足够的证据?”如今常信再不怀疑豫王,认定必是英王府在捣鬼,可拖了这么久都报不了仇,他总觉得对不起家母。
人一急躁难免会失了分寸,梁东扬也没有指责他的意思,但确实是他思虑不周,“本来应该很快了,但今日你这么一闹腾,英王府必会有所收敛,只怕那尼姑咱们也找不到活口了,失去最重要的证人,本王暂时也没法子,只能另做打算。”
暗恨自己太急躁,常信后悔不迭,却也不能拿他们如何,唯有听从豫王之言,再伺机寻证。
而那郡主自从被卫瑜救过之后,再不说不想嫁给他的话,对这婚事无甚异议,只等着三月十八出嫁呢!
卫瑜大婚之喜,即便两兄弟不和睦,豫王还是得过去贺喜的,许娇荷也不晓得自个儿该不该同去,又怕出什么岔子,便借口说自己身子不适,跟豫王商量着说那天可能去不了。
“你哪里不适?我瞧着你很好呢!”了解她的心思,梁东扬故意拆台,“莫非爱妃会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