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引了汤泉——”
什么歇在水阁,什么汤泉……
虽是婚期临近,可二人还未成婚,霍危楼一本正经说着这些,薄若幽心跳愈快,亦颇为羞窘,“侯爷带我来便是要看新院子?”
霍危楼少时从军,后来执掌直使司,东奔西走之时动辄风餐露宿,便是在侯府,也照着原来的建制过了多年,从不觉哪处不合意,可如今即将成婚,却生怕令她不自在,因此凿园大兴土木,生怕不妥帖不周全。
不过今日带她来,却不是为了这些,他带着她往暖阁去,“你随我来,是来。”
薄若幽跟着他走,没多时至暖阁,刚进门,便被眼前的琳琅满目惊呆了,这屋子里书案上,多宝阁上,案几上,处处摆着一看便非凡品的珍宝玩意儿。
南海的东珠,北海的珊瑚,雪白的狐裘,镶满宝石的饰物,甚至还有精巧的匕首和玉雕的弓,薄若幽愣了一瞬,蓦然想起他那日在马车里的话,他当真为她寻来了一堆宝贝。
薄若幽心有动容,又哭笑不得,“侯爷这是将往后的生辰礼一并寻来了?”
霍危楼摇头,“只是不知你喜欢什么。”
薄若幽和他一样,只会把喜好和心力用在应该用的地方,专注又执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