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房之事,也只是听听便罢,自不会有何评断,魏氏见有些冷场,忙将话头转去了薄若幽的婚事上,一旁薄逸轩默默无言,拘谨非常,大抵想着曾讥讽轻视过薄若幽,眼神都不敢往她身上落,但见薄若幽落落大方不以为意,他心底更不是滋味。
初二与薄氏二房聚了半日,初三一早,林槐夫妇便到了府上,他二人前来,程蕴之少不得问一句林昭怎地未至。
林槐面不改色道:“昭儿请了外放,初九便要离京了,这几日每天都在拜会从前的师长,今日,去了国子监陈祭酒府上。”
“请了外放?”程蕴之有些诧异。
林槐叹了口气,“他自己求的,如此也好,下月后我要升任刑部堂官,他若同在京城为官,我们父子多有不便,也惹人瞩目,外放几年多些历练,对他对林家都好。”
程蕴之赞了几句林昭不畏劳苦必有大成,便与林槐论起了旧事,二人也算相谈甚欢,楚氏则拉着薄若幽的手问她婚事,林昭离京的缘故自然不止林槐说的,楚氏心底颇为怜惜林昭,却也无可奈何,瞧着薄若幽时悔不当初,颇多苦涩,面上却掩饰的极好。
薄若幽与林家虽无多少情分,却也十分尊重两位长辈,再看程蕴之与林槐叙旧谈笑,亦想程蕴之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