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若幽对上他的眸子,他眼底尽是温柔,看得出,他想给她更多的安慰,可他属实不算个能说会道之人,相比花哨的言辞,他更愿意像哄孩童一般将她抱在怀里。
薄若幽深吸口气,又连着心底的闷痛,尽数呼了出去,她攀住霍危楼肩头,“好,侯爷要陪我去。”
霍危楼薄笑道:“自然。”
冬日天亮的晚,此刻窗外仍是黑漆漆一片,风雪仍在呼啸,薄若幽却安心很多,忽然,她疑惑道:“外头不见光亮,良叔当还歇着,谁给侯爷开的门?”
霍危楼生出片刻的迟疑。
因为,他是翻墙越户进来的。
少年时都未做过的荒唐事,今日却做了。
薄若幽何其聪慧,她看向远处屏风上挂着的斗篷,敏锐的想起在斗篷边上看到过一星泥渍,“好啊,堂堂武昭侯,竟做此等不成体统之事,若是让义父知——”
霍危楼没给她机会说下去,他轻柔的吻上她,细密缱绻,大掌又在她腰上一带,让她与自己贴的更近,他未带任何欲念,浅尝辄止的吻法,却磨的她面颊绯红,片刻与她分开,才低声道:“想早些告诉你,不想耽误一刻……”
薄若幽笑了一声,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