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着草席,又用麻绳捆着,霍危楼便道, “回庄子!”
绣衣使应声便要去牵马,最前的骁骑尉面色几变,终是忍不住的起身,他快步上前来,至马车车窗旁又拱手作揖,低声道:“侯爷,属下们是奉陛下之令押棺,若侯爷要将棺椁截下,属下们无法交代。”
霍危楼看着绣衣使们调转马头,淡声道:“本侯查案亦是奉了陛下之令,陛下有何怪罪,本侯一力承担,你们安心。”
这骁骑尉欲言又止,却不敢顶撞,末了迟疑的问:“那……那属下们眼下……”
“一同返回,若是棺椁里的尸体与案子无关,自然让你们继续押送。”
骁骑尉一咬牙,点头应了。
霍危楼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庄子上。
马车在庄门前停驻,霍危楼和薄若幽一同下来,前面绣衣使已解开麻绳,待草席掀起,底下是严丝合缝的冰棺,他指了指门内,“抬去院内!”
适才路上冰天雪地,实在不是好的验尸之地,待冰棺被抬入前院中庭,又寻来诸多灯盏点燃,不多时,前院内便一片灯火通明。
这是薄若幽第一次看到这两口冰棺,熠熠灯辉落在棺面上,折射出一片陆离薄光,霍危楼问了那口棺材装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