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?”
薄若幽敏锐的抓到了重点,待霍危楼点头,她顿时起了疑心,“凶手此等害人之法,现场必定会留下血迹和其他线索,李绅的宅子我去看过,那地方即便隔个一年半载,血迹都难以掩盖,可如果将祭坛拆除,将内外都翻修一遍,则会掩大部分踪迹。”
桌上的信笺记录着几人修道的习惯,以及城南宅邸和每年在别庄小住的时段,虽不能精确到某一日,可已能勾勒出几人的习性。
“忠义伯修道,几乎是习以为常的,且喜苦修,还好炼丹,并还入宫为太后说道,还……还向太后进献过丹药……为此喜好收集珍奇矿石和药材,魏桓则喜大肆投入金银在城外的佛寺和道观之中,亦喜好收集秘宝器物,这曹彦……似想求善名?”
霍危楼应是,“相国寺的佛诞粥棚,他赠了不少米粮金银,每逢年节亦喜好在城外布施,至于修佛殿道观,塑菩萨真神的雕像,更是寻常,城外有人称他‘曹大善人’。”
面上做曹大善人,私底下却贩黄金膏,想到霍危楼和程蕴之对此人描述,她只觉深以为然,“他求这善名,不仅为了曹家,也是为了二殿下吧?”
霍危楼站在她身边,人靠着桌沿,闻言在她发顶一抚,“聪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