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三清铃, 不仅如此, 我怀疑当时我曾躲在哪里过,并非像他说的这样简单。”
吴襄浓眉高高扬了起来,“做梦?若只是做梦, 只怕不做准……”
薄若幽看向霍危楼, 心底有些着急,她为仵作多年,又何尝不知做梦当不得真, 再加上她那怪病,眼下所言的确无力了些, 可也正是多年来为仵作, 令她有比常人更敏锐的洞察力,她明确的知道, 这梦境绝不是毫无来由的。
霍危楼安抚的握了握她的手,“其他几件案子的证供呢?”
吴襄立刻道:“属下这便去取。”
吴襄一走, 霍危楼道:“别急,多看些证词, 此人既然是连环作案, 习惯必定都相似。”
薄若幽心底又生出几分惶然不安来,不多时吴襄取来另外几份供词,薄若幽强自定下心神, 坐在案边看了起来。
除了薄兰舟的案子,还有包括明归澜的案子在内的五起,明归澜是唯一逃脱的,另外四个孩子都死于非命,当年要么成悬案,要么被判为意外,李绅利用飞云观猎取目标,亦十分谨慎,因此中间有可能相隔两三年才敢作案。
薄若幽重点看了建和二十四年常姓人家的案子。
当初正是因